原来还打算去看看海柔的,既然她嘲笑她,那就让她一个人在屋子里闷着无人说话吧。
沛柔又给瑜娘写信,问了问她新婚的状。瑜娘回信很快,洋洋洒洒一大篇,像是根本没注意到她的落款似的。
瑜娘说在永宁郡王府里一切都好,除了新婚当晚,景珣喝的不省人事以外。那个叫冷金的丫鬟也被她找由头配了人,景珣并没有说什么。
她婆婆永宁郡王妃婚前虽然不喜欢她,可毕竟是今上赐婚,万老将军虽然不再戍守边疆,今上对她们万家的眷顾也一点都没有少,所以倒是也不曾难为她。
就只是景珣的庶兄庶嫂有些烦人,整想着给她使绊子。
景珣回了京城,也不再像从前一样无所事事,如今在他老泰山手底下做了个军小统领,也是不错的差事了。
给赵五娘写的信里问了问她的体。
赵五娘开头便说了自己体不错,害喜也并不严重,剩下的一大篇就都是在挑沛声的毛病。她这五哥哥向来毛病就多,也就五嫂治的住他了。
最后就提到了沛柔的印章,她觉得很不错。
沛柔在给她的回信里说了,这枚印章是齐延给她纂刻的以后,赵五娘在给她的回信里,就捎上了一块青田石——她想要一块刻着‘赵五’的,沛声不会。
这一原本齐延就是沐休,她要发落家事,齐延也有事做,去了自己的书房。
沛柔就带着这块石头兴冲冲地往齐延的书房走。到了书房,齐延正在里面,从窗外望去,只觉得他表有些凝重。
她就将那块青田石收在了自己的荷包里,轻手轻脚的进了门。齐延很快就发现她了,招了招手叫她过去。
他一边收拾着桌上散落的一些文书,一边问她,“是不是打理家事有些累了,还是想我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