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霰果然是生的大夫,他到今,也才十二岁而已。
沛柔突然想起了恒国公府的世孙。
世孙的生死,关系到后来的恒国公在储位之争上的决策,父亲也是这样。
前生知道赵五娘要嫁给三皇子之后,沛柔见她终郁郁不乐,也很为她难过。那时候她不懂什么政治倾轧,结党营私,就跑去问父亲。
父亲告诉她,“一个家族的领袖交替,就如同升落。若太阳落下就再没有升起来,这个家族又何谈前途可言。”
“再多的富贵都不过是过眼云烟,转瞬即逝。”
“老恒国公和世子经营多年,好不容易培养了一个如世孙这样优秀的人才,在他上倾注了几乎全部的资源。”
“如今他一朝死,又哪来的时间和资源去重新培养一个如他一般的接班人?自然是只有走捷径了。”
今生世孙也如同前世一样犯病了,可若是她能把他救活呢?赵家会不会因此改了决策,不再参与到储位之争中去?
沛柔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,但或许可以一试,“阿霰,面对这茨疫症,你有几成把握能把人救活?”
林霰看了她一眼,像是觉得她问了一个蠢问题,“只要不是真的病入膏肓,我已经治疗过许多病人了,有九成的把握能把人救活。”
沛柔就笑起来,“我还有一件事要拜托你去做。若是这件事也成了,你往后就不用喊我姐姐了,如何?”
“你就是了,难道我还能不帮你么?”
她前生和林霰不熟悉,今生熟悉了才知道,他的子原来这么有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