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月底疫病爆发,为防意外,太夫人很快做主把郭大夫请到了府里坐镇。
沛柔知道前生有这场疫病,很早就把香山李嬷嬷那边和善堂安排好了。除此之外,灾,非是她所能控制的事。
她如今每能做的,也只有好好呆在家里,跟着太夫人在松鹤堂为遭受苦难的百姓祈福。
可没过多久,就有人上门来找她了。
“十七?出了什么事了?”门房的下人来报,是有人拿了定国公府的令牌来找她。
来人面上用棉布围住,沛柔认了一会儿才认出来居然是善堂里的十七。
十七就是她初去善堂时碰见的那个发烧的孩子,这几年年纪渐大,沛柔和他们兄妹最为亲近。
那块令牌还是父亲给她的,她怕这阵子时疫,善堂没法管理好,所以才留了这块令牌给他。
十七有些焦急,“沛娘姐姐,十八似乎也染上这病了,城里的大夫都都官府征调走了,我们请不来大夫,求您救命。”
完就在府门前跪下给沛柔磕起了头。
如今看守定国公府府门的都是定国公的亲兵,沛柔被严令不得出门,连门槛也不能跨出一步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磕了好几个头,额头逐渐中涨起来。
“哎呀,你快起来,若是连你也病了,还有谁能照顾十八。”
如今她手上也没有大夫,府中有两个孕妇,郭大夫绝对不能有任何闪失。她想了想,或许,能求求林霰?他不是神医吗。
“你在此处等我,我写个地址给你,我认识一个少年,医术也很不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