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占达里说,“不能冲卡,那群人你又不是不知道,肯定拿平民做人墙……没想到他临了前给我来这一招。”占达里摇头笑道,“真没想到,孩子们都长大了啊。”
秘书敲门说,“奎因先生的电话。”
博帕让她先挂断,秘书退出去重新掩上门,自己丈量着脚步摸到秘书室。这一层有很多暗间,设计师特意运用大量重叠、特殊的墙体构隔声并且模糊人的感官,除了有明显标识的房间,哪怕现在叫警卫队拿着图纸过来,他也找不出来藏在这里的东西。
博帕:“市长落选了?科索拉选举不是他一手操控的吗?”
占达里:“估计是有人按捺不住先逃了,他看见城里空的差不多,要拉个人垫背,顺便放我出来走一圈,告诉大家,这里还安全呢。”
一举双得,他付出了什么呢?两支三十人的护卫队?
占达里:“先看看护卫队从哪里吃东西。”
从谁手里拿钱自然向谁效忠了。亚索历史上又不是没有诛杀王室王储的警卫。
博帕:“明白。”
这时候秘书又敲门进来,她说,“奎因先生第三次打过来了。”
占达里扭头对博帕说,“要不要趁着这个机会跟人家办婚礼?我先跟奎因说两句,考虑清楚啊儿子,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。”拖拖拉拉到现在都没挑明,哪里像他的儿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