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一切都不应该和博帕扯上关系,占达里:“给我一周准备时间。我不能这么委屈博帕。”
市长起身说,“只有一天,感谢您!护卫队半个小时后就到。”
情况好像一夕之间就变得很差。
郑桐不止一次在短视频平台刷到网友上传的视频,很多人都说,“怎么会这样?”怎么会发展到这个程度呢?
大概这次旱灾来的太过凑巧,持续时间又这么长,适逢大选,农民吃完了家里的最后一粒米。
会哭的孩子有奶吃。
赶在大选的时候哭一哭,执政党为了连任至少也会加大扶持力度吧?那有心冲一冲大位的在野党呢,那可是个肥差啊,摸一摸就一手油,要不然每年的税收跑哪里了,基建总是悄无声息的停止,连小党派也知道努力做宣讲拿政治献金呢,更何况人员冗杂的大党?
农民首领在两股势力中摇摆,这还刚开始,他至少要转几次风向才能拿到更多的东西,但必须抓紧时间。
人的愤怒会被时间消耗,更何况亚索农民本就质朴,等他们消了气,再有人送上能让他们吃到下一季的粮食——不用太多,不用太好,只要可以吃,能吃半饱就可以。这个看起来来势汹汹、坚不可摧的联盟就散了。
占达里说,“你先走吧,我留在这里开个宴会。”
博帕:“我都听到了。”
博帕:“我不可能让你一个人待在这里的,要么冲卡,要么陪着你。”占达里不会同意冲卡的,他虽然做生意精明,但很在意人命,他是一个真正的佛教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