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跟小白骨讲这些有什么用?一来,他不懂;二来他是法则之外。”祝宵将腿架到桌子上,有些暴躁晃了晃,然后将脸一脸,凶巴巴地威胁,“小白骨,记住了,不许干坏事,不然,我一把火把你烧成骨灰。”
“……”班顾躲在陆城身后,忍了忍,没忍住,鬼气四溢,吼道,“我什么都没干,你凭什么烧我?”
“我这不是提前通知吗?免得你说我这人说翻脸就翻脸。你不干坏事,大家还是好同事,我还给你发工资,你要是干坏事,别怪我不讲情面。到时大家就是你死我活的陌生人。”
班顾气糊涂了,拿出一枚金币对准祝宵的脑门就扔了过去。
祝宵伸手捞过,放在指缝间翻玩,小白骨似乎很有些家底啊,金币说扔就扔的,再来一些他也不介意的。
班顾阴沉沉地盯着祝宵,半晌,飘过去把金币给拿了回来。
祝宵干咳一声,咕哝:“还挺小气的。”
一直沉默的陆城忽然笑了一了,他的脸色古怪,沉淀着让人捉摸不透的迷离,像是不敢置信,像是受到了愚弄,又像是沙漠行人看到触手可及之处的一捧混浊满是泥沙的脏水,既渴望又抗拒。
“不死之骨,不应该是刑天遗骨吗?为什么会是班顾?”陆城的语气里充满足了压抑。
“不是。不死之骨应该是凡间人死后所化。”原伽摇了摇头,“你怎么会认为不死之骨指的刑天遗骨?刑天遗骨,是刑天被黄帝埋起来的头颅,刑天虽然有不死战神之说,那不过是名称上的褒称。”
陆城嗓子有点干涩:“马王堆帛书里有记刑天之说,说他是蚩尤的的战将,恶战中,断头则不死,执干戚战不止……不死之骨的说法,就是浴血而化……”
“陆城,你在挣扎什么?”原伽不解,“你搞错了,刑天遗骨和不死之骨没有关系,完全是两码事,”
陆城哑然,闭了闭眼:“操。给我支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