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宵看到他们,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,天老爷,终于又有苦力上门了:“老陆,小白骨,来来来,快进来。原伽,原伽,快,给他们倒杯。”

班顾被陆城摁在椅子上,竭力降低存在感,他直觉祝宵似乎心情不好,身上那种令他不安的气息更浓重了。

“来来来,小白骨,说说你遇到的事?怎么样?没事了吧?看你活蹦乱跳的,小脸蛋粉白红润的,比活人气色还好,九成应该没事。”

班顾头上冒出一缕鬼气,话都让祝宵一人说完了,他还说什么。

“乐年的那个公关,有你们的手笔?” 陆城问。

“是啊。 ”祝宵点头,“勉强遮掩一下。”

原伽倒了两杯水过来,看着班顾手里的大杯阔乐:“你不会骨质疏松吗?”

受到惊吓的班顾一口气喝了小半杯肥宅水,溜了一眼书写板,咦了一声,飘过去取下其中一张照片:“k记的小男孩。”他们一起开心地看了骨头舞。

“原来那枚旧金币是你给的?”祝宵恍然,“小家伙运气真不错啊,遇到你捡回了一条命,他差一点就被钢管砸死了。”

陆城看着书写板上贴得密密麻麻的照片:“情况这么严重?”

“十分严重,这还只是冰山一角。陈亚男的事,小白骨打过电话给我,迟了一步。”祝宵自责。几乎是一夜之间,各种异常的案件翻了一倍,还不能把特物处在外出差的人给叫回来,各地开花。他拉出一张地图,指指上面钉着的图钉,敲了敲,“就是这么糟。非常时期,你俩就算临时工,也得干活。”

陆城点了下头,又说:“班顾不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