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下属道:“萧前辈才走了三个半时辰,又带着棺木,估摸此时还没到总舵。”
秦瑟道:“你去找个兼通武学的大夫来,先给少主看一看。”
金陵分舵内其实有一位颇高明的大夫,当下便叫了过来给顾玉竹看病,那大夫听说是中了二月桃花,爽快道不知解法,只能暂且服些温阳救逆的药物。顾玉竹喝了一碗药,精神倒是好些了,看着秦瑟的眼神又潮湿起来,脸颊红红的。
秦瑟道:“你好好歇息,别胡思乱想。”几步窜出门外。心道阿竹要嘛便委顿不堪,略微有些力气便想东想西,真是叫人头疼。
当日深夜时分,方镜波匆匆赶到金陵分舵,也不待通报,赶到秦瑟卧房,在门外道:“属下方镜波参见教主。少主的伤势属下知道了,动身之前配了几样药物,因此来迟,请教主恕罪。右护法命属下禀告教主,说出了这样的事,他本该亲自前来服侍教主,无奈教主临去时将教务都交给了他,不敢擅离职守,因此派了六名教中高手前来;还说越明川他是要的,求教主留他一口气。”
便听秦瑟道:“叫他们回去,我用不到。你进来。”
方镜波道:“是。”进门来察看了顾玉竹的伤势,往他嘴里塞了一粒丸药,也不废话,道:“二月桃花虽然是奇毒,也不是没有解法。山水秋色楼所藏的秘笈中曾有解法记载。”
秦瑟一听这话便不由得皱眉,转头看着顾玉竹。
顾玉竹含化了那药丸,有了些力气,摇头道:“全都烧了,什么也没留下。”
方镜波沉吟一下,道:“听说秋色楼有一所别院,也藏了不少珍本书籍,或许……”
顾玉竹苦笑道:“我知道这地方,一并烧了。”
秦瑟道:“你倒做得干净。”后转向方镜波道:“就没别的法子了?”
方镜波犹豫起来,磨磨蹭蹭地道:“法子嘛,或许……或许也不是没有……”
秦瑟脸色一沉,道:“到底有还是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