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触须不能跑也不能动,全部难受的感觉全由她一个承受。
江月年的指尖柔软细腻,按在触须上时,带来狂轰滥炸般的剧烈感受。像是有无数根羽毛在痒穴上肆无忌惮地挠,让谢清和浑身无力,只想用一块冻豆腐撞死自己。
“千万要撑住啊谢清和!”
眼看她浑身颤抖不已,喘息的声音越来越大,白京语调焦急地压低音量:“别发出声音,要是让他俩听出是你,咱们就全完了。你先忍一忍,年年肯定摸不了多久的。”
呸。
谢清和想,你这笨狐狸说得轻巧,有种自己来试一试。现在她的身体已经痒得麻木,所有感官一并聚拢,居然不再觉得痒,而是针扎般的疼痛。
她听见江月年说了一声:“可惜不会动……应该只是道具吧。”
然后是秦宴的声音:“嗯。”
那个狗男人。
居然也摸了一下她的触须,还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、跟握麻绳没什么两样地那种摸。
疼痛翻天覆地。
谢清和两眼一黑,张开薄唇。
——她只想到自己会忍耐不住叫出声来,万万没料到,白京居然一把捏在她脸蛋上,用力之大比秦宴还过分。
于是刚到舌尖的声音在这道刺激下猛地转了个弯,等她停顿一秒再发声,已经完全不是正常的痛呼。
而是沙哑得快要破音,根本听不出谢清和原本的声线,比起人类的叫喊,更像是……
她从嗓子里发出了一声鹅叫。
谢清和:淦。
白!京!狗!贼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