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先生熟练接到:“微臣不敢,娘娘金贵之身,与皇上琴瑟和鸣,还请娘娘宽宏大量,家中糟糠才是微臣心之所属。”
沈凌:“……”
“只是家中糟糠最近沉迷戏曲,恐有癔症,还请娘娘开恩,遣一位太医。”
沈凌:“……”
她演不下去了,愤怒地扬爪去糊他脸:“你才糟糠!你全家都糟糠!你怎么最近说话这么阴阳怪气!信不信我咬死你!”
薛先生抓住她袭来的手手,摸了几下确认温度正常没有冻到,这才慢悠悠解释:
“糟糠不是说女子貌丑,凌凌,糟糠指的是不离不弃从一而终伴在身边的发妻。”
哼。
沈凌脸色这才好看点,咕咕呜呜地嘟着脸退回去,眼睛滴溜溜转着圈,明显又在策划接下来的坏主意。
唉。
从a国回来后就这样,非要拐弯抹角地各种暗示他,就是不肯直接说出来。
薛谨把羽绒服和围巾搭在沙发靠背上,穿着衬衫在她身边坐下,伸手探了探沈凌发红的鼻子和脸颊。
“用冷水洗脸激出来的?”
“……嗯。”
薛谨皱皱眉,神色很冷淡。
沈凌悄悄窥探着他的表情,心想接下来要说的话是“蠢”。
薛谨:“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