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夫是来的很快。
山口才出去,小东便领着人来了。
娄怀玉自己烧的糊涂,不记得具体做了什么,只知道头上过了会儿便又贴上了冰凉的毛巾,枕头也被人垫高了一些。
小东似乎是送了客,又回来给他放下热好的早饭。
再后来,房间里嘈杂的声响渐渐没了,只有院子外,还时常地传来高声的,他听不懂的叫骂。
娄怀玉浑身难受,晕着头重脚轻,却怎么也睡不着,僵直地躺着,好似感知不到时间的流逝。
直到小东又来送了一次饭,在桌前忧愁地说:“吃点东西吧,不吃更好不了了。”
娄怀玉才知道,原来已经过了这么久。
他有些艰难地想坐起来,小东还算有眼力见,过来扶了他一把。
娄怀玉虚弱地靠在床上,环视了一圈狼藉的室内。
小东给他盛了一碗热粥过来:“娄老板?喝点吧。”
他看娄怀玉的意思:“要不我给您收……”
“不了。”娄怀玉虚弱地应一声。
他喉咙还是很疼,说话困难,也没力气,一小碗粥都快端不住,放在膝盖上稍稍搭着,抬头冲小东点了点头。
小东懂了他的意思,弯弯腰走了。
娄怀玉也没什么胃口吃,他握着碗壁,呆呆看小东顺手将凌乱的座椅扶好,又忍不住去看屋子里哪里还可以藏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