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也难怪,沦落入风尘中的柔弱少年,他又如何能积极地对待生活,开朗微笑呢?
“脱光!脱光!脱光!……”台下的众色狼女依然在大吼着那两个罪孽深重的字眼。
水纯然瞥见那少年解开衣服的小手颤抖个不停,水汽氤氲的眸子在灯光的映照下益发显得楚楚可怜。也正是因为他的这副标准的好欺负的小可怜表情,让台下的那些色狼女们更是兴奋异常,每个人都摩拳擦掌地想要凌虐他一番。
少年褪去衣衫,露出光洁纤细的骨架,而那些色狼女们则一齐发出令人恶心的抽气声。少年的手停留在下身的亵裤上,小手更加抖颤不已,眸中的泪亦不知不觉滑下腮边,在他低头的瞬间,坠落出一抹清亮的华丽水迹。
“姐姐,他真的要脱光吗?真让人难为情呢!”水淑雅将脑袋埋入水纯然的怀里,小手亦紧紧扯住水纯然的衣袖,水纯然晓得水淑雅是在生气,但又怕自己的莽撞给她招来不必要的麻烦,所以,水淑雅在忍耐。
“唉,那帮女人真真是些色胚无良之人哪,居然这么对待我们家小渚清,唉!”黑土在一旁象征性地以丝帕拭着眼角那莫须有的泪。
就在这时,那少年忽而就晕倒在台上,于是台下的众色狼女便大声叫嚣着是那少年在装晕,要人用凉水泼醒他。
而那老鸨阿爹见状也只能听从那些人的吩咐端起凉水向少年走去……
水纯然的心蓦地疼痛不已,于是,她扯住怀里的水淑雅问道:“小雅,你的功夫已达到何种境界了?”
“蓝副将曾是我的手下败将!”水淑雅说道。
“那好,姐姐我想赎下那名少年,如有闹事者,你替姐姐除之!”水纯然蹙紧黛眉正色道。
“遵命!”水淑雅登时也全身戒备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