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子骞就见他话落,怀中人身体蓦地猛的僵了,他也没有管人到底是愿意还是不愿意,直接将人用把尿的羞耻姿势托抱了起来。

从头到尾都没有觉察到身后男人哪里有半分停滞,甚至没有露出诧异的楚忻泽,脸上表现出了绝对的不可置信。

觉察到怀中人全身僵硬,半天没反应,孟子骞微垂头,俯身在人耳畔,唇似有若无的轻触人耳尖,“别担心,哥哥不会介意小泽的装扮的,小泽怎么穿在哥哥心中,都是最好看的。”

被耳朵上的触感电的全身一抖的楚忻泽,终于尿了。

楚忻泽:……小时候还真没看出来,你内心里竟然还藏着这样的变态因子

走出洗手间,孟子骞垂头看了眼紧抓着他的衣衫,将整个小脑袋都埋在他怀中,耳尖绯的不成样的少年,想着方才视线中的某处,将眼底暗沉全部掩盖。

真的不是么?

将(生)快(无)哭(可)的(恋)人放在病床上,孟子骞抬手帮人掖了掖被角,“哥哥还有事,如果小泽有事找哥哥,可以直接跟哥哥打电话。”

床上半埋着头的楚忻泽见到人要离开,几乎是本能的抬手抓了把人的衣衫。

见到衣衫上那两只秀气的指头,孟子骞转过头,就听一句染着破碎哭腔的颤音自一抖一抖的被褥下传来。

“……哥哥,你都不问我……为什么吗?你都不觉得我……很恶心吗…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