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想着的他眼底划过抹不觉的晦暗,有些不悦,有些愤怒,甚至升起了股有种想直接摧毁这朵花的暴虐情绪。

是不是不管是任何人,都可以采下这朵花,尝到藏在最里那令人心醉的花蜜,无关乎那个人是不是他。

本来打算见好就收的孟子骞,突然就不打算给对方那么长的时间,跟这个人慢慢磨了。

轻俯下身,孟子骞用手指轻挑着人的下巴,声音中带着蛊惑的味道,“如果小泽不告诉哥哥,哥哥怎么会知道小泽想做什么呢,哥哥怎么会知道小泽需要什么呢?”

这些天来,他一直阴暗的期待着,期待这个特别的人在他眼前摆脱所有虚伪的束缚,将自身最大的秘密亲自揭开,袒露在他面前,无论结果是怎么样的,愤怒的,亦或是崩溃的。

因为只有掌握着这种不被任何人挖掘窥探的真实面,他才能有抓住了眼前这个人的真实感。

火热的指尖似带着一道低伏的电流,自皮肤窜到心脏上,让楚忻泽全身止不住的颤抖的同时,尿差点一个没憋住。

觉察到对方眼中的不解,感受着即将要丢人的尿在人身上,内心防御有些崩塌的楚忻泽,紧紧的抓住人的衣衫,将头埋进人怀中,声音中终于染上了两分恐慌的哭腔调。

“……洗……洗手间。”

感受着怀中小东西背脊一抖一抖的害怕与可怜劲,孟子骞隐藏在深处的视线冰冷又灼热,矛盾的极端中那两种对立的情绪潜伏在满目的疼惜下。

他说,“乖,哥哥抱你过去……。”

然而到了洗手间后,男人也并没有像医护一样放下他后暂时回避出去,而是就着这个姿势道:“脚不方便,哥哥帮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