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军中?”萧禅师在一旁听到这个话,先是噗嗤一笑,随即问道,“太子还去过军中?”
元猗泽伏在池边懒懒道:“送他去陶骁那儿呆过半年,那时他还小,对陶云驰十分仰慕。”
他伸展背脊,元頔的手指在他的肌肤上游走停留,倒有那么些意思。
元猗泽喟叹一声:“还是吾儿最好。”
元頔顿了顿,随后捏住他颈间软肉。元猗泽颤了颤躲开,元頔却起了玩心,偏往他痒处搔。
元猗泽猛地一拍水面,喝道:“放肆!”
元頔一怔,但随即笑道:“父亲怎么了?”
萧禅师也投来好奇的目光,元猗泽不说话,元頔便道:“是儿臣的错,父亲不耐…”
“住口!”元猗泽哪会承认自己有地方怕痒,喝止了他,而后取了岸上摆放的蔗浆喝了几口。
萧禅师蹙眉道:“这种甜饮也就小儿喝得下了,为什么不让人送酒来?”
元猗泽瞥他一眼:“怕你喝醉溺死在这池里。”
萧禅师冷哼一声:“分明是你馋嘴了,知江南蔗甜,非要喝这种东西。”
说罢他朝元頔招招手:“好甥孙,你要劝劝你父亲。须知生年不满百,其他都好说。什么须发尽白啊胯下疲软了,这些都还是小事,忍忍就过去了。唯齿摇一桩不行,什么都吃不了了,那可真是惨绝人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