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頔仿佛也觉得元猗泽这话说得有趣,竟跟着笑了起来:“我从前也不曾想到呢。”
他俯身同元猗泽十指相扣,将头搁在元猗泽肩头缓缓道:“你别管我是谁,好不好?”他去触碰元猗泽的唇瓣,喃喃道,“并无甚不可。”
元頔竭力不使自己颤抖,又在元猗泽的唇上落下一吻:“看不见我,你便作不知,如何?”
他探手去握元猗泽的性器,上下搓弄着两人抵在一起的热烫:“你总会动情的。”
元猗泽甩开他的手,辨位直接扣住了他的喉头,沉声道:“我若知道会有今日,在你出生那天便该……”
元頔不反抗,扬着头任他施为。
元猗泽的手渐渐放开,叹道:“是天罚,惩戒我半生杀戮太多。”
元頔扬起唇角:“哪有这样的罚,那是老天爷眷顾你才是。”他埋下头侍弄元猗泽,四周悄寂,只有他唇舌间轻微的声响。
元猗泽起身要挣脱,元頔按住他的手,几番较量后元頔重又将他的手腕绑好,一声不吭地伏在元猗泽身下舔弄那渐渐苏醒的性器。
元猗泽在欲念和理智间撕扯,如今这境地又让他感到恼怒和受辱。
元頔似乎了解他在想什么,停下动作道:“你或许觉得我不过是做无用功,可我却实在不知道还能做什么。即便我对你诉一万遍心意,你只需对我施一点父慈之态,我就一败涂地了。你一再示意我选那条理所应当的路,我却真的不乐意。我依循着你的旨意长大,我想过做你想要的儿子,只是我已经输了。我求你救救我,只有你能救我,纵是饮鸩止渴,但我总不会立时就死,我愿意这样。”
“元頔,我救了你,谁来救我?”元猗泽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