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明澜仍是盯着我的双眼,仿佛在审视我这话有几分可信,半晌后,他道:“你说这话,我信,只是我倒要问你一句,你这番真心是因为我这个人,还是因为我是他儿子?”
我……我答不出来。
谢明澜慢慢别开眸子,道:“罢了。”
“明澜……”
他望着不知名地方,有些消沉道:“皇后爱的不是我,你以后不必为她抱不平了。”
我顿感震惊,忙道:“她为了你亲手制了纸鸢,此番情谊如何做得假?这话难道是她说的么?陛下不可只听信嘴上所言,也要……”
谢明澜抬手打断了我,道:“纸鸢并非是她亲手所制,所制之人是她的贴身大侍女,你,明白么?她来讨纸鸢,见到你们这种生人,难道还要对你将原委和盘托出不成?”
我犹自震惊,却听他继续道:“我自幼不在父母膝下长大,与他们连面都不曾见过几次,待我回宫已是他驾薨之后了,我见到我母后的孤独凄楚,便下定决心倘若我的正妻注定不是我心爱之人,我便会选一个不会为我伤心之人。”
我思忖了半晌,道:“这……如何使得,谢氏血脉……”
谢明澜忽然将我一把掀翻,压了上来,他在我耳边道:“横竖合卺酒都饮过了,不如小皇叔生吧,谢氏血脉更是纯粹无比了!”
我摸了一把他的额头,蹙眉道:“还在低热,莫要胡闹了。”
谢明澜沉吟了一下,道:“那你自渎给我看。”
我道:“谢明澜,我觉得你多少有点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