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武学的师父,楚凝没头脑,当初他的武学似乎是自家找的武林高手来授学。
是谁都不知道,遑论好找。
楚凝将这事托付给了邵瀛,若找皇弟,只怕受到众人的关注过多,驸马不能够入内阁,恰好避了嫌。
楚凝心里都给怜煜盘算好了,却也没有直接去办,晚间用过膳后,看着他服了药,这才跟他提起。
入书院,不入书院,都讲与他听明白。
“阿姐替你想好了,你且再斟酌斟酌,是要在府上吗,又或者随众入书院。”
少年漂亮的脸蛋神情寡淡,是无所谓的,只大概摸清楚楚凝话里的意思。
他看着楚凝比划的手掌,人已经又些走神了,她的手已经好了,一如当初的柔软,白净。
指甲壳上涂着一层裸粉色的丹蔻,是用玫瑰砸碎了的汁,再混合了香津,涂抹上去。
好看是好看。
再如何好看,他总想到那双手上,原本的牙印和红痕,那些,似乎更顺他的眼一些。
想归想,少年面上没有显露分毫。
再见她漂亮的唇一张一合,喋喋不休说着话,怜煜的耳垂麻了一下。
“说话呀阿煜,你怎么想的?”
楚凝话未落下没有多久,怜煜惯常道,“我听阿姐的吩咐。”
明显是不过脑的答话,楚凝被他气笑,轻轻拿起团扇拍在他的头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