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倍感亲切的地方,总爱赖在这,而今,她却只想走。
楚澈深夜叫两人过来,不过是想看江南一行,撮合是否有效。
眼见两人恩爱,幼帝悬起来的心也就放回了肚子里。
驸马借口身子不适,单留了裕安长公主。
“皇姐与朕有话要与朕私说?”
楚凝点头,“有点私事。”
“此趟去往江南,我在路上救了个人,他与陛下年岁相仿,身上病痛缠身,见他可怜,以弟之名带在身边养。”
“玉碟不上,只想着陛下能帮他给个名份。”
既然不上玉碟,什么以弟之名,都是幌子的名,楚澈不在乎。
本以为有关子嗣,又或者什么大事,原来就这。
“这事好办。”
“皇姐给他起的什么姓名,朕翻翻名册,找个同姓的,给他挂在外戚上,就算是落了户头了。”
楚凝眸光一闪,轻声出口,“怜煜。”
“姓怜啊”
楚澈随口一念,忽又顿了回去,“怜?”
这姓怎的有些耳熟,却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,再一细想,却也想不起来。
“这姓少见,我着户部的人翻翻名目,有了消息传人给阿姐回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