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了那一日后,应劭仿佛又成了他印象中的翩翩君子模样,对他更是嘘寒问暖,没有半点越界行为。

除了束缚了他的自由,衣食穿用,只要是易梓骞想要的东西,他都会满足。

尽管如此,那日暴戾行为依然给他留下了阴影,对于应劭的殷勤,只能用沉默回应。

以应劭横行霸道,要风得风的性格,对于易梓骞这种软硬不吃的人,玩不了几日,早就不耐烦的将他处置掉了。

应劭觉得易梓骞是特别的,就算心不在他身上,却在被他一手打造的精致鸟笼里。

他自觉如愿以偿,只要处理完一日繁重的事务后,能看着这么个温润如玉的人,圈养着他,就已经心满意足。

易梓骞对他来说,算得上一个金枝玉叶的玩物,他没有折之羽翼,磨其锋芒的意思。

只是带着饶有兴趣的目光注视着,任由着他在这个金笼子里扑腾。

易梓骞察觉了应劭的好不过是表象,内里还是坏透的,扶不直的,一直在找机会出逃。

功夫不负有心人,终被他寻得机会,趁月黑风高,应劭不在宅中,托得一个下人的帮助逃出了那个地方。

可风尘仆仆,还未逃出几里,又被应劭抓了回来。

那个夜晚月色皎洁,应劭一人策马追来,后来跟着成群结队的仆从。

他抓着自己的头发,把他按在水塘里,来来回回,几乎要让自己窒息。

昏迷前瞥见应劭双目赤红,神色黯郁,仿佛理智在刹那间灰飞烟灭。

后来他被应劭带回了一个密室,绑在柱上被应劭用鞭子狠狠的抽打。

也不知落了多少鞭下去,从开始的疼痛难忍,到最后痛的麻木,一鞭一鞭带着浓重的血腥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