涂一兔的表情狰狞而奇怪,“那你们那天在家具城干什么?”

苏格毫不客气地出卖了沈听澜,心里没有一丁点的罪恶感:“满足某些人不为人知的小癖好罢了。”

涂一兔整个人仿佛吞了一直苍蝇一样,五官不知道放在哪里才能符合他现在的心情。

“可是你的信息素浓度应该很高,oga不是怀孕的时候才会一直保持高浓度的信息素吗?”

苏格小小地“哦”了一声:“发|情期而已,不是什么问题。”

关键是他之前发|情期一直被压抑,信息素过分稳定之后的后遗症就是连带着发|情期前后都会有一个信息素浓度高涨的时间。

“那你注意一点,这里本来就有很多发|情期oga,你突然发|情期的话你家那位可没办法立马赶来的。”涂一兔担忧地提醒苏格。

苏格晃了晃手上的抑制剂,“我不需要他,自己能解决的。”

涂一兔脸色一变,“现在抑制剂的情况还没有全部清楚,他怎么可能放你自己使用。”

“不告诉他就好了,而且我自己做的东西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了。”

苏格并没有把涂一兔的话放在心上,他最后一次记下了涂一兔已经恢复到了正常水平的信息素浓度,收拾好了东西从他的房间里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