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格缓缓地将抑制剂推进涂一兔的身体里,拔出针管之后,屏幕上涂一兔的信息素浓度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下降,基本和刚才第一个oga持平了。
“看来你真的需要两支。”苏格一边在终端上记录下涂一兔的实验数据,一边和他说道。
“以后又是一笔高昂的费用。”涂一兔打趣地说道:“别人我一个月要用人家半年的量。”
苏格闻言抬起头看着涂一兔,“如果你愿意的话,可以去中心医院,我的老师对你的情况一直很感兴趣,她或许有办法能够解决你现在的发|情期问题,作为补偿我们可以给你一直无限量提供抑制剂。”
涂一兔今天收获的快乐值已经爆表了,不但得知抑制剂对他也是有作用的,还知道了有人居然想要治疗他现在的病。
“苏格,我真的……”涂一兔低下头藏住自己眼睛里的泪光:“我不知道该怎么谢谢你了。”
苏格没理会他突然爆发的情绪,脸上没什么表情地做着数据的记录:“不用谢我,我只是在做我自己想做的事情而已,互相成就罢了,谈不上感谢。”
涂一兔嘴角上扬,哪怕泪水流进了嘴里也压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。
“等你们办满月酒的时候,我一定送你一个最大的红包。”他抬起头朝着苏格坚定地说道。
涂一兔不提这个还好,他这么一说就把苏格带回了那天尴尬的场面中。
苏格的表情冷了下来,抬起头淡淡地瞥了涂一兔一眼:“你想多了,沈听澜还没有标记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