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敢提这个?宁老夫人更加火大。
“谁家侍女是从青楼里出来的?她能伺候你什么?”
“她好看呐,还会跳舞,”宁颜坐直了身子,神色认真地对祖母说,“我跟您说,莺歌跳舞称赞句天仙下凡都不为过,我头回见她就想买,后来永宁郡主执意送我,我能不收吗?”
“真有那般好看?”宁老夫人成功被宁颜带跑偏了。
“做不得假,这事我还能骗您不成?您见见就知道了。”宁颜向后靠在了椅子上,轻拍了下八仙桌,“赶今天黑前就让人来您院里报到。”
“此事不急,”宁老夫人双手摩挲着红木拐杖的鸩头,“你且说说,你与永宁郡主怎么回事,坊间传闻里说什么的都有。”
宁颜胳膊肘撑在扶手上,摸着下巴沉吟了会,实在想不出什么合适的描述词语来形容两人之间的关系,含糊笼统地回答道。
“算是还合得来的朋友吧。”
此时此刻,定北王府。
“我觉得,我与颜颜算得上至交了吧?”
苏如如面色苍白,嘴唇更是无一点血色,半靠在床头引枕上,仰头看着正坐在床边手上还端着药碗的虞杉。
“别转移话题,喝药。”话落不由分说地将一勺子药汤喂进苏如如嘴里。
苏如如秀丽的脸庞皱成苦瓜一般,“这也太苦了,就不能放些糖吗?”
虞杉并不回答,只是安静地看着她,漆黑的眼眸里带来的压力宛如实质一般,苏如如火速认怂,接过药碗紧皱眉头一口喝干,然后将碗恨恨地砸在锦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