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杉将药碗与玉勺收拢起来,转过身时,冷声说了一句,“我与苏小姐你都算不得至交呢。”
看着虞杉放置碗勺的背影,苏如如没来由的有些心虚。
“杉杉你别生气呀。”
虞杉也不回答她,依旧坐回她床边,掖好被子,良久才道。
“你又是何必非要来长安一趟呢?当时我们完全可以不管的。”
“怎么能不管呢?”苏如如轻叹口气,眼神有些涣散,“杉杉,我们是非来不可的。”
“我们可以……”
虞杉还想再说些什么,被苏如如打断了。
“杉杉!”苏如如眼睛里带着几分哀求之色,“我们出生在这里,有些东西是放弃不掉的,也绝不能割舍开。”
“我很清楚,我没有多少日子可以活了,可我想在还活着的时候,做的更多一些。”
☆、工作第三十一天
当晚,宁颜不出意外地,染了风寒。
祖母直接给她院里拨来两个侍女,屋里放了三个炭盆,连近来一直无所事事地莺歌听闻后也跑来照顾她。
“你也不必如此,真的。”
宁颜嗓音嘶哑,头疼地看着烛火下亭亭玉立的美人,莺歌低着头,但双手紧紧攥着,性子显然倔强得很。
“奴婢只是在做分内之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