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会儿,又进来了一个人,正是司徒鸩。
他只看了眼那位“好大夫”,便径直向南衣走来,开门见山问了句,“你写了几种?”
南衣赶忙站了起来,学着那杨许生弯腰作揖,“在下写了十七。”
司徒鸩表情一下凝重了起来,南衣同时也感觉到了“好大夫”投过来的视线。
从头到脚,司徒鸩细细打量了南衣一遍,看得她心中忐忑不已——对个答案,有必要这么严肃?
好一会儿,司徒鸩笑了一声,双手一拱,“不闻不尝,不到半柱香时间就辩出全部草药,真是令人大开眼界。在下司徒鸩,不知阁下如何称呼?”
辩药,除了看,还有闻或尝,草药不同,味道自然会有差别。
南衣惊了——还真叫她蒙对了?
“在下、在下杨许生,来自青州闵医堂。”她赶忙做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。
司徒鸩可是鬼医徒弟,还有木山令,竟这般正式问了自己姓名。
“在下很是期待杨兄弟之后的表现。”
“不敢不敢。只是碰巧。”南衣这实话说得是诚惶诚恐。
陆续有人走了进来,司徒鸩也寻了把椅子坐下,没再与南衣说话。
擦擦额头莫须有的汗,南衣压力很大——自己这么个冒牌货,竟然还被鬼医徒弟给注意到了。
一炷香时间到,所有医师答题完毕。
装了纸条的箱子被当众打开,夏樟宫人核了答案,而后公布了结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