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落,便有人点了一旁的香,在座医师立时动起手来。
南衣先在白纸上写了“杨许生”三字,这才拿起了那碗草药。
碗里全都是切片了的草药,一眼看去,几乎一个模样。伸手扒拉了几下,约莫有三十片。
南衣一片片看了起来——
外皮粗糙的,与旁的不同,一种。
内里多了一圈细纹,一种。
片的中心处微微泛灰,算一种。
这个点是圈型的,而这片上的点是长圈,虽不明显,但也不大一样,就算两种吧。
一番观察后,南衣毫无负担地在白纸上写了个“十七”。
错就错了,反正她就是来凑数的。
全场第一个起身,将纸条投入箱子。
而后,南衣被请到了偏殿里头坐着。
偏殿里站着两个生面孔的侍卫,上次夏樟宫重创后,应该是进了一批新人。
南衣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去搭个话,门外走进来了一位医师。
他冲南衣点了下头,而后寻了张椅子就坐了下来。
此人长得有些普通。脸颊偏方,眼睛不大,鼻子不高,但看着干干净净,皮肤不错,像是个靠得住的“好大夫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