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这一只了。”沈啸让小二把簪子包起来往怀里一揣抬脚就走。
丝毫时间都不耽搁。
从首饰铺子出来他又去了成衣店,同样的操作流程,添了些铜板换了一套新衣裳,后来瞧着有两匹布不错也一起买下。
做完这些他也没着急回村子,而是去相熟的皮货行走了趟,问他们最缺啥皮子,能给个啥价钱。
如此这般晃悠了一圈儿,沈啸又去了靠近赌场的一个茶摊儿喊了一碗粗茶坐了一会儿。
“你们知道了么?赵三儿让人给弄死了。”
“知道,昨晚上就有窑姐儿听到赵三儿的惨叫。”
“听说他在外头欠债不少,干的缺德买卖太多了,仇人也不少。”
“嘿,衙门的仵作去验尸你们猜猜仵作是咋说的?”
“咋说的?”
“酒喝多了……走路不小心摔断了脖子,人已经被扔进乱坟岗了。”
“他家没人给他收尸?”
“没有,这个赵三儿是乞丐出生,当乞丐的时候就开始拐孩子卖,后来才慢慢混出名头,然后在咱们县里扎根下来的。”
沈啸默默地听着旁的茶客闲吹,一碗茶喝完了,他扔下两个铜板就提溜着东西离开茶摊儿,这回他没再去别的地方,而是直接回村。
“这个沈啸,今儿咋就没送野鸡来?”眼瞧着上午都过半了,沈啸还没来,顾氏往院儿门口张望了两眼,就嘀咕着进了灶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