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月拦住越女,对陆夫人说∶“事情的真相还没查清楚,陆夫人结论下得太早了。”

“太子妃!”陆夫人说∶“有人看见的呀!”

城门口的百姓,租房的村民,都有人见过一个打扮奇怪的女人。

“但没有任何一个人确定,这个人就是越国公主不是吗?”时月反问。

她看向那个租房的村民∶“你说!”

“当时……是半夜,俺没看清那人的模样,就知道是个女人,穿得跟她一样。”村民颤颤巍巍指了下越女。

越国服饰很有特色,起码在濮阳城里非常少见,几乎不可能撞衫。

越女朝他露出一个凶狠的表情,脖子上的文身犹如活过来一样。

“那人脖子上也有文身吗?”时月抓紧问。

村民不确定∶“当时实在太晚了。”

“她给你的钱呢?”时月又提问。

还好过去得也不久,村民很快取出了几十枚布币∶“就是这些,一共二十钱。”

布币是卫国最常用的那种,除了有新有旧,没有任何特色。

线索到这里似乎全断了,有人目击,有陆葭的证词,越女的嫌疑逐步增大。

“我说了没有,不是我!”越女烦躁地斥骂着。

时月按住她的肩膀∶“你冷静一点,先告诉我,那天晚上离开丞相府之后,你去哪了?”

“连你也怀疑我?”越女更生气了。

“我不是怀疑你,不知道事情的经过,怎么帮你洗刷冤屈?”时月大吼了一声。

这一声将越女的理智拉了一点回来,她深吸了一口气∶“好。”

“那晚……”

那晚她们两个听见陆葭和李定邦的对话后,越女气冲冲跑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