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发的月钱,被他拿去打了一壶酒。
卫国的酒液温润清淡,好像喝多少都不会醉。
不像秦国的酒,又辣又烈。
“喂,给我喝一口。”越女伸手∶“我拿鱼跟你换。”
酒葫芦被夺走,手里塞进来一串没熟的鱼。
黥鹰皱眉∶“没熟。”
“没熟你不会把它烤熟啊?”越女仰头喝了一大口。
“嘶,痛快!”
二人分吃着鱼和酒,天渐渐亮了。
远处有一行人急匆匆赶来,越女已经醉得像鸭子一样。
“有……有人来了。”
黥鹰没醉,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,他装作一副不胜酒力的样子,沉默地嚼着鱼骨头。
李锦乐跑上来,看到了衣衫不整的越女∶“呀!”
“你你你……的衣服!”
泅水的短衣紧贴着玲珑有致的身材,露出整个肩膀和手臂,连平坦小腹也依稀可见。
越女抬头,磕巴着说∶“怎么是你……你哥呢?”
后面众人追上来,李定邦皱紧眉头,快速将外衣脱下来给越女披上。
她一整个晚上都坐在这,露水早已经打湿了她的长辫子。
“嗝……”越女打了个酒嗝,傻乎乎地笑。
“你来找我啦?”
李定邦低声问∶“陆姑娘不见了,想来你见过她没有?”
“谁?”
越女掏了掏耳朵,一颗心像被泼了冰水一样∶“陆姑娘?”
“哦——”她醉得舌头都大了∶“就是那个很虚伪,说话捏着嗓子的陆姑娘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