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胡说。”林氏喝住她。
“已派人去找了,那么大个姑娘,又是在众目睽睽之下,怎么可能莫名其妙消失。”
说着话,李锦乐跑进屋,气喘吁吁∶“呼,阿娘。”
“怎么样?”林氏站起来。
“没找到。”李锦乐摇头∶“大哥还在找,他让我回来跟你们说一声。”
陆夫人更伤心了,她的哭声十分尖锐,吵得林氏脑袋嗡嗡的。
“陆夫人,陆夫人,不如你先去客房休息吧?”
陆夫人抹着眼泪∶“丞相夫人,事到如今,我不得不说了。”
“你说葭儿,会不会是被越国公主给……带走了?”
此话一出,满堂皆静。
李锦乐说∶“不会吧,陆夫人,没证据的事不能乱说啊。”
“可是葭儿这么多年来,与濮阳城的闺秀们关系都很好,夫君更没有在外面得罪什么人……”
“唯独有过矛盾的,就是越国公主了呀……”
林氏和小儿子对视了一眼,李锦乐依然坚持∶“我还是觉得不可能,越国公主不像会干出这种事的人。”
濮阳被西河穿城而过,这个季节西河早已化冻。
从远方雪山流出的河水既清澈又充足,它们欢快地唱着歌,朝下游奔去。
西河岸,有上驷处培育马驹的地方。
这里一到春天水草丰美,正适合母马养胎产驹。
黥鹰坐在马场围栏上,用一片树叶吹起了古老的秦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