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月捂着胸口,痛得呻吟不止, 那种生理性的疼痛压根没法忍受, 尤其在那么脆弱的地方。
就像不小心撞到大拇指, 它迅速红肿、胀痛起来一般。
“叩叩”慕容野敲门。
“出来。”
时月将手里的绢帛丢过去,生气地说∶“你出去!”
慕容野接住那条干净的绢子∶“疼得很厉害?孤帮你?”
帮?
时月老脸一红∶“你要怎么帮?混蛋。”
慕容野按了她脑袋一下∶“想哪去了, 手拿过来。”
他捏着时月的手号了半天脉, 可惜实在不擅长妇科,只得悻悻松了。
时月白了他一眼,虚弱道∶“熬点麦芽茶给我喝。”
“好。”慕容野答应,转身出去了。
时月翻身躺下,难受地哼哼。
棉棉刚被抱走的时候, 她还庆幸这臭丫头终于可以不打扰她睡觉了。
这才一个时辰没看见, 忽然有点想她了。
李锦乐那个毛手毛脚的,也不知道有没有顺利把棉棉带回去。
迷迷糊糊间,肩膀被拍了拍,紧接着一股温热气息贴近,慕容野在她鬓边亲了一口。
“熬好了, 起来喝。”
他做饭的技能在叶邑算是被全方位点亮了, 只是爱面子得紧, 不愿意在外人面前承认。
时月睁眼才发现, 已经半夜了。
“来。”
麦芽茶有助于回奶,但这种自然规律性痛苦,起码得忍受七天。
时月渴了,一下喝了大半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