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药来了!”就在他满心旖旎的时候,叶家大夫带着伤药过来了。
叶黎像重新找回了台词,对时月说:“伤口要拆开重新包扎,这屋子狭小,时先生出去等吧。”
时月心说也是,看了眼病怏怏的慕容野说:“你好好养伤。”然后站起来跟叶黎出去了。
“……”慕容野就这么被晾在原地,一口气吞也不是吐也不是。
叶家的大夫围了上来,重新拆开他的药布:“可能有些疼,您忍着点。”
慕容野拂开他的手,心情不太好:“既然包好了,就无须重新包。”
“小少爷让我们重新包扎的。”虽然他态度不好,但大夫也没说什么:“别动啊,有些疼。”
“嘶!”慕容野倒抽了一口凉气,不敢置信地看着大夫:“你做了什么?”
另一头,时月从下人手中接回了自己的孩子。
见她神情有些担忧,时不时往里头望,叶黎宽慰道:“那药是当年祖父辞官归隐时,王上念及他老人家浑身伤痛,特意赐下来的。”
“药性虽然烈,但用来愈合伤口再好不过。”
“时先生不必担心。”
他的声音轻柔有力,劝慰的话也有理有据,时月不由一笑:“我有什么可担心的。”
再不济慕容野自己也通晓岐黄,总不能被别人治坏吧。
“嘤~”棉棉不知什么时候醒了,从软绵绵的包被中探出小脸,朝时月笑得十分灿烂:“昂昂~”
她会发的单音节很多了,饿了、尿了、不舒服都有固定的信号,只见小丫头扭着身子,不停朝时月怀里拱。
叶黎笑道:“看着像是饿了,府中有乳母,我叫人把乳母请来。”
“不麻烦了。”时月婉拒:“叶公子给我一间安静的屋子就行。”
叶黎耳根顿时红了:“当、当然,时先生跟我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