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女回头:“啊,我认得你,是城主家的公子。”
好家伙,三拨人,四个国家,齐聚一堂。
晚饭时间,越女的手下在帮银杏做饭。
叶黎拖了个小板凳坐在柿子树下,小季益学会了爬树,正打算摘柿子给大家吃。
时月坐在李定邦身边,皱眉看着越女用针给他上药:“你给他上什么药?”
“解药啊。”越女握着粗针,蘸满黑色药汁后刺入李定邦的肌肤:“他中毒了,我是从巨亿城把他弄出来的。”
“巨亿城?卫鲁边境啊。”叶黎嘀咕道:“卫国和鲁国在打仗,他会在巨亿城,不是叛国就是打探消息去了。”
李定邦是不可能叛国的,那就是打探消息去了。
“你能具体跟我说说吗?”时月看着越女。
越国人矮小,越女生得娇小玲珑,她手脚都挂着清脆的铃铛,脖子上文一条吐信的黑色大蛇,蛇尾没入衣领。
“说什么?”越女看了她一眼。
“你们中原人真没意思,想问什么就说嘛。”
那时月就不客气了:“你为什么会在巨亿城?”
越女拭掉李定邦皮肤上渗出的血:“我和他一样。”
和他一样,是打探消息去的。
当晚,李定邦孤注一掷,准备用火药与孟家追兵玉石俱焚。
越女及时救了他,那信子也没点燃。
后来她救李定邦出城,却不小心惊动了孟氏,被一路追杀逃进了楚国境内。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时月明白了,看着她的针:“你的针消毒过没有啊?”
“消毒?我的针上怎么可能有毒?”越女瞪眼,认真给他上药。
“……”时月还是觉得她这上药方式太奇怪了,起身去叫十六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