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后……有师傅和师伯师叔,不好吗?”
十三扯出一个难看到极点的笑容。
太子宫,时月扶着桌子∶“啊??”
青奴急忙扶住她∶“姑娘!”
“你……再说一遍?”时月差点没站稳。
“班春嫂子她……她寻短见去了!”
“她想杀了季卓报仇,反被他推在柱子上,活活撞死了!”
“呜呜……她怎么这么傻?”银杏说到伤心处,哭得不行。
班春死了?
班春死了?
下午还带着儿子给她磕头,下午还把重要证据交给她的班春,死了?
时月动了动嘴唇,脸色苍白∶“是……季卓杀的吗?”
虽然很难受,但白银仍然把实情说出来了∶“季卓……虽然推了她一把,但却是班春夫人自己撞上去的。”
时月几乎瞬间就知道班春为什么要这么做。
她无法断案,因为季卓他们犯的案太轻了。
但若是故意杀人呢?
班春想用自己,让季卓‘杀人’。
银杏捶打着白银∶“就是季卓杀的!班春夫人还有儿子呢?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去死啊,就是鲁国那些坏人!就是……”
时月追问∶“她人呢?小季益呢?”
“墨先生他们赶去了,季子则……回去睡觉了。”白银低头道。
班春这一波简直是白给,不仅丢了命,甚至没能伤季卓分毫!
时月的指头深深抠进了桌子,想起她白天说「若班春还有命在,到时候来向时先生讨回」。
什么有命在,她当时分明是做好一去不回的准备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