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花娘那帮人还活着,还有李诗兰和小季益的证词。

时月虽然没有十足的把握,但想去直面一下李燕玉。

“孤今日必须出城一趟。”慕容野接过银杏手里的玉簪,轻轻别在时月发间。

镜中的时月胖了一点,原本尖尖的下巴圆润了不少,渐渐显出福相。

“什么时候回来啊。”时月掐算了下日子,今日并非朝会,按说他应该没什么事才对啊。

“短则一日,长的明早回。”慕容野道,按住时月的肩:“白银留给你,现在正是两国盟约期间,你别冲动。”

时月在心里翻了个白眼,面上嗯嗯点头:“你去吧。”

慕容野还是不放心,将她扳过来,看着时月的眼睛:“孤出城是真的有事去办。”

“?”时月不解:“我知道啊。”

她后知后觉:“我没生气,你要去就去嘛。”

“两国盟约也是真的,你别冲动。”慕容野视线移到她肚子上:“尤其别伤了自己。”

“我真的知道了,你赶紧走吧。”

时月转回身,招来宫女:“更衣。”

宫女们鱼贯而入,有伺候她的,有洒扫宫室的,走在后面的宫女抱着两瓶鲜嫩欲滴的粉花,摆在桌上。

“我来吧。”银杏接过宫女的手,亲自伺候时月更衣。

太子走后,时月边梳妆边看向隔断外的白银:“白银呐。”

“属下在。”白银后背紧贴着墙。

“你是来监视我的呢,还是阻止我的呢?”时月问。

白银干笑:“属下当然是保护您的!”

“那好,你现在给我去驿馆,把季卓和李燕玉拖出来!”时月凶神恶煞地说。

自从慕容野变法,司寇府设了断案的公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