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很好,慕容野说的没错,她好像真的很擅长忘记些什么。
银杏看她憋了半天都没有进行下一步,忍不住指导说∶“这里呀,绿线穿过红线的耳朵……”
时月仿佛找到了救星∶“银杏啊,还是你来吧!”
“不不,奴婢怎么能逾矩呢,您还是自己扎吧,这是你对殿下的一片心意啊。”
银杏笑得甜甜的,很盼望两人能恩恩爱爱,白头偕老的样子。
“见死不救的丫头……”时月嘀咕道,继续跟手里的绳子奋斗。
这一努力,努力到了深夜,慕容野回来的时候,发现她歪在榻上睡着了,手里还攥着半根五色绳。
“怎么让她在这里睡着了?”慕容野皱眉道。
银杏心虚∶“姑娘想早些扎好五色绳,奴婢们劝不动。”
时月确实想早点弄好它,但却是因为被这根破绳子弄得很生气,边生气边觉得没道理啊,她别的东西都学挺好,没道理这个学不会啊。
这股犟劲上来,奋斗到了现在。
五色绳意味着什么,慕容野心里很清楚,他眉目柔和了一些∶“下午谁来过?”
“王后娘娘来过。”宫人答道。
“五色绳也是娘娘带来给姑娘的。”
慕容野点头,挥退了其余人,上前将时月摇醒∶“去床上睡。”
时月迷迷糊糊醒来,先是看到他,接着看到手里的半成品,抱怨道∶“这个东西太难了……”
慕容野失笑∶“民间传说耳,哪有一根绳子就能护人平安的,傻。”
时月撒了手,嘀咕说∶“是王后娘娘非说别人都有,你也要有的。”
“我说让嬷嬷扎一个吧,她说别人家都是妻子扎的,哪有下人代替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