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野明白了,她这是叫轩辕王后坑了。
五色绳很常见,是一种祈福的东西,每到七月,濮阳城的街头巷尾到处都有得卖,压根不是什么只有妻子能给丈夫扎的东西。
不过,不知出于什么心思,慕容野并没有把真相告诉她。
将手摆在那一小截前面,慕容野垂眸∶“不丈量一下尺寸?”
暖光融融,殿里殿外十分安静,就适合谈情说爱。
时月不一样,她刚被破绳子弄得一肚子火,压根想不到风花雪月上去。
比了比,忍不住抱怨∶“你手长这么大干什么啊啊!”
“我还得编……这么长!”时月瞪眼,食指和拇指比了一长段距离。
慕容野低笑,拍拍她的手∶“算了,编不了算了,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。”
“夜深了,你该睡了。”
说罢,将她手中的五色绳拿下来——歪歪扭扭的绳子,一头坠着一颗珍珠。
“那个是我不会锁边,就拿了颗珠子。”时月嘀咕道。
“太难了,做手工太难了!”她抱怨着,因为每编一个结都得拽紧,十根手指拽得通红。
慕容野心一软,揉揉她的手∶“编不了别弄了,一根绳子而已。”
“这你说的呀。”时月眼前一亮。
慕容野轻声哼了一声∶“你倒很高兴?”
绳不绳子的他不在意,主要是看她大半夜还杵着不睡,为他编祈福绳的心意,有点心软。
“嗯,孤说的。”
虽然慕容野说他不要,但是时月觉得做人要有始有终,第二天依然和它奋斗。
正在努力着,银杏说姜心和十六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