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几个月前驱逐了自己的生母,令她半头白发流浪在外,是为不孝!”
“我还听说他喜好奇异,常从附近村落骗些十二三岁的女孩子入城,这些女孩子一进城就再没有踪影。”
“更可恶的是生冷不忌,连男孩子也不放过!”
“是为不仁!”
“此等不忠不孝,不仁不义的事,我杀他有什么不对?”
鸦雀无声,全场鸦雀无声。
然后其余人反应过来了,纷纷击掌,觉得师姐骂得太对太痛快了!
时月:“??”
“你都听谁说的?”
姜心:“还用听说吗?列国之间都知道。”
时月看向墨子期:“墨先生在卫国住了一个月,你也这么认为?”
“你管他叫什么?”姜心问:“墨先生?月见,你的弟子礼学哪去了?”
“那我该管他叫什么?”时月不解。
姜心又想揍她了:“他当初就不该救你,就该让你这臭丫头死在外头!”
“师姐!”十六拦住了姜心:“让我给月见探探脉吧。”
十六是他们之中年纪最小的,与时月差不多大,他笑眯眯地朝时月伸手:“别怕,师叔不会害你。”
时月十分配合——与其等姜心动手,还是少吃点苦吧。
十六浓眉紧蹙,号了半天。
久到墨子期都开口问:“怎么样?”
姜心看了墨子期一眼,将视线钉在十六身上:“快点,磨磨蹭蹭的!”
十六松手,问时月:“是不是病过?”
原主病没病过她不知道,但时月确实很好奇,负夏那晚为什么会全然不记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