芄子动了动,银杏冷冷说∶“你还是躺着吧!”

她顿时又不敢动了。

时月边走出屋门,边说∶“你俩别阴阳怪气的,她愿意说出来是好事。”

银杏撅嘴∶“奴婢只是觉得她吃里扒外。”

青奴嗯嗯点头。

“吃什么里扒什么外啊,我这不是没事吗?”时月道。

揽过青奴的肩∶“不过……青奴去查查小竹的下落吧。”

李燕玉被押去鲁国后,一点消息也没有。

不知是让鲁公砍了还是怎么了。

基于她之前的所作所为,时月觉得有必要了解一下她的动向。

“是,奴婢找机会去打听打听。”青奴点头。

主仆三人朝外走了几步,时月说∶“芄子遭逢大难,你俩对人家好点。”

芄子性子怯懦,在丫头里没什么朋友,也难怪小竹刻意靠近她,这傻丫头就什么都说出去了。

银杏和青奴不情不愿地应“……是”。

走出院门,宫女迎上来∶“您有客呢。”

“我有客?”时月问∶“谁啊?”

“那位先生自称姓景。”

景庄!

“真的?对对对,景先生是我的朋友!”时月眼前一亮,脚步也变快了。

“烦劳姑姑将他请过来。”

宫女笑眯眯地一福∶“您稍等。”

昨天刚见他,今天景庄就来了,他该不会熬夜把图纸弄出来了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