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这又关李定邦什么事?
“可怜?”慕容野抓住她的手,不让时月逃避:“李时月,所以负夏那一夜,你打算全忘了?”
负夏?
慕容野目光灼灼,烫在时月脸上仿佛有温度,她终于注意到一个问题——慕容野好像一直在强调他们有过什么。
“负……夏……?”
车轱辘话说太多遍了,慕容野有些不耐烦,手掌贴着时月的小腹:“这孩子,是你与孤的,在负夏,回濮阳的前一夜有的!”
“你主动向孤索欢的,如今打算全忘了?”
不耐烦的声音一句比一句高,口气中带了一丝丝的怨怼。
他的第一个女人和第一个孩子,居然就给了他这么不好的体验。
“……”时月愣了半天,将太子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遍。
就他这身体条件——那她以前,还蛮勇的哦?
等等,如果慕容野说的是实话,那她李时月四舍五入,等于抛夫弃子的负心人?
“对不起!”时月果断低头。
摸着自己后脑勺,又有些迷茫:“但我回来后发了三天高热,对你说的这些,全都不记得了。”
“全都……不记得了?”慕容野刚抚平的眉头又皱了起来。
他的手顺势摸上了时月又软又漂亮的长发,查看她没有外伤——结果当然是没有的。
慕容野眉毛拧得简直能夹死苍蝇∶“无论你记不记得,”
马车缓缓停了下来,已经到宫门口了。
“孩子和你,孤势在必得。”
说完,他率先跨出马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