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次他就在西围里见识了惊这门手艺的神奇之处,也知道他住在哪。

慕容野同意了,赤金很快骑着马去找人。

这个话题结束后,车内忽然充斥着令人尴尬的气氛。

时月抱着脚痛呼:“哎呀哎呀!”方才一时情急,她把人家衣裳坐皱了,正好借机离他远一点。

刚才没注意到,拖着这条病腿又跑又跳,时月觉得她真的要残废的。

慕容野撇了她一眼:“伤了就老实点,拿来。”

“什么拿来?”时月不解。

“脚。”

“别——”时月没拦住,被他捞起一条腿搁在膝上,慕容野作势掀她裙子。

“不是这只啊。”时月想缩回来。

慕容野果断扔了手上这只,捞起她另一条腿,看见上面被缠得严严实实:“昨日请大夫了?”

“啊啊!”时月那只好腿磕在地上,当时就麻了:“你……”肯定是报复吧!

这人肯定是在报复吧!报复她昨日扇的那巴掌,肯定是!

这个小气的男人!

慕容野摸了一下她的骨头,大夫手艺不错,只要再养一些日子就好了。

他也就松了手。

时月把裙子盖好,吸了吸鼻子。

两人一阵无话。

濮阳的街景在慢慢后退,慕容野打破沉默:“昨日的事……”

“如果你是因为大哥而可怜我,大可不必。”时月抢先说:“我是非还是分得清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