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收拾情绪,对白银笑∶“走,看看乡亲们都给我带了什么好东西。”

白银跟上,心说这些人送来什么,还需要看吗??

李定邦特意叫人收拾了个帐子出来放这些东西,门口有登记的小卒,他把名册交给时月,上面很贴心地记录了什么人家,送来什么东西,要保释什么人。

时月对他道一句辛苦,拿着名册往里走。

时间仓促,大包小包来不及码放整齐,帐子里乱七八糟,什么都有。

时月皱眉,心说以后一定要教他们整齐归纳的方法,要不真是气死个强迫症了。

身后忽然伸出一双手,捂住了她的口鼻,下一刻,透心凉的剑鞘压在她锁骨上!

时月∶“!”

慕容野一手捂着她,另一手持剑,横在她纤细的脖子上。

年轻女人的肌肤滑得像羊脂一样,不可谓不美丽。

“别动,若不慎将你勒死,可就不妙了。”

那人的口气云淡风轻地仿佛问她吃什么,时月心一沉,知道是谁了。

随即点头,表示她会安静的。

慕容野松开她,手里的口水抹回时月身上,脏死了。

时月∶“……”好气哦。

“涂里正……你有事吗?”时月后退了一步,想起门外是白银,心里闪过一丝后悔。

轻敌了!

“你要如何解这局?”慕容野目光灼灼,看了一眼堆积成山的财宝:“靠收受贿赂?”

时月一口气差点没压住∶“你就为了问这个!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