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野赏了她个冷冰冰的眼神。

“……”

时月先在心里骂了他十遍,然后开口∶“车周的案子没有人证物证,而曹家人为了保曹六,势必会供出其它同犯,届时从中挑拨,拿到所有人口供就可以定案,或许,还能获得一些械斗案的内幕。”

“你如何能保证,他们一定会供出同犯?”

“未免太过自信了。”慕容野不同意。

何况据他所知,慕容驳快到了,这无疑是曹家人的一剂强心剂。

“你傻啊?”时月皱眉∶“你这个太子是当吉祥物来了?还是压根没打算动慕容驳?”

“你果然知道。”慕容野快准狠地又捏住时月的脖子。

“嘤。”时月缩了一下。

“李定邦说的?”慕容野问。

“说……什么?”时月不认。

“孤的身份。”

时月在心里咆哮,还需要别人说吗?

宁压根就没打算收敛一身王霸之气啊!

“殿下说笑了,”时月干笑∶“您的护卫身手不凡,吃穿用度都不是凡品,还有那位宦官大人。”

“我若是看不见,才是对殿下的不尊敬啊……”

慕容野笑:“满口尊称敬重,孤从你口中可没听出任何诚意。”

时月谄媚∶“敬重是放在心里的,不是贴在嘴上的,那不成馋臣了吗?”

慕容野笑了一声,五指微微收紧。

“……非要草民当馋臣,我也是可以的。”业务嘛,做一做就熟了。

“那就当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