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明白后,时月乐呵呵回屋:“芄子啊,拿点水,把我的豆芽浇一下。”
她下午留了一小碗菽豆准备发豆芽吃,现在这些菽豆盖着湿布,在隔壁屋子。
“奴这就去。”芄子是个圆脸的丫头,立马打上一碗清水去了。
银杏已经铺好床,对时月说:“奴伺候姑娘睡下吧?”
夜深了,时月打了个哈欠:“好,青奴呢?”
她这院子一共三个丫头,银杏年纪最大,青奴和芄子都只有十三岁。
“奴让她把姑娘的衣裳洗一下。”银杏说着,拧好帕子:“一会就回来。”
时月洗漱完,躺进硬硬的被窝,翻了个身:“不用守着,你们也早些睡。”
“诺。”
这时,棉花还没传进华夏大地,人们多盖各种皮毛,褥子枕头则由木棉填充,虽然也能过,但体感真是差不止一星半点。
想过上好日子真难啊。
时月困了,余光中银杏吹熄烛火,听见窗外‘飒飒’,似乎起风了。
作者有话要说:(初印象)
野哥:身材挺好!
时月:(思考)有这人?
第5章 005
夜半,大雨如期而至。
暴雨如帘,一时间天地一色,在远离国都的一个村子里,哀声一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