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想都觉得自己是被具信流愚弄了。

迟早有一天办了具信流,徐小平一边穿衣一边想道。

玉清又重新躺会地上,但眼睛还是看着徐小平。

徐小平此时满腹怒火,又被玉清的眼神看得发毛,便踹了一脚玉清,恶声道:“看什么看!他完了便是你!”

玉清受了他这不轻不重的一脚,眼睛还直直看着他。

徐小平怒气转为莫名,蹙眉摸了摸鼻子。

而后他们在离开穗城后,徐小平才知道他为何这般看着自己。

那日正好停在一处街市旁,具信流与临时雇来的车夫一同进街市买些吃食,徐小平懒得下马车,玉清正看前日徐小平给他买的话本看得痴迷,是以两人都待在马车里。

徐小平靠着车壁闭眼昏昏欲睡,在即将睡着之时便忽觉面前凑过来什么,接着唇上被烙上极凉的一吻,且极软。

徐小平闭着眼不动,那人对着徐小平的唇来回嘬了一下,尝味似的用舌尖在他下唇上轻舔,半晌才收回唇舌,马车吱呀了一声,是玉清又坐回去了。

徐小平轻掀起眼皮看他,迷糊看见他已低着头又恢复了看书的姿态,手不快不慢地翻过一页纸张,上唇包着下唇,自己吮着唇瓣,似乎是没尝到什么味道,是以又回头看了眼徐小平。

徐小平飞快地阖住眼。

玉清自己嘬着嘴唇,啧啧有声。

大概是看见具信流吻他了,是以心内好奇的很。

适时具信流上了马车,徐小平将脸埋进围着毛绒的领子,佯装刚醒的模样打了个哈欠,同时掩住唇角抑制不住的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