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小平不由畏缩了一下,却又想到眼前的只是个傻子罢了,他心神微缓,拽了下他的头发恶声道:“闭眼!”
玉清被拽得头偏了一下,却还是重新闭住了眼睛,一直到徐小平扶他起来给他擦头发时还未睁开眼睛。
徐小平用布子揉擦他的头发,渐渐有些晃神。这一路走着可是过于奇妙了,就算是一月前,徐小平哪能想到自己会与玉清有这般场景。
往日要想这般动玉清,想必是要断一只胳膊或者腿的。
徐小平垂首看着此时极为乖顺的玉清,手上的动作慢慢缓下来,鬼使神差用手指在其薄唇上按了一下——果真是软的。
玉清半抬起眼皮,歪首淡看着他。
徐小平若无其事地搓了搓手指,捻去那一分柔软的触感,用布巾盖住他的脸。
待端着盆子准备离开时却发现具信流正静静地站在他身后。
徐小平一骇,缓了一口气将木盆递给具信流,道:“把水倒了。”
具信流在接过水盆时俯身在徐小平脸侧啄了一下,徐小平莫名地看着他,半晌转了转眼睛,一笑道:“想我了?”
具信流欲再吻向徐小平,徐小平念着玉清在,挡住具信流比了一个“嘘”的手势,确定已躺下的玉清未看见方才那幕,这才带着具信流悄声走到门外。
徐小平让路过的伙计带走木盆,与具信流又要了一个房间,便在玉清的旁边,具信流似乎懂他要做什么,一直都不言不语地跟在他身后。
徐小平拉着具信流彻底关上门,转身搓着手掌跃跃欲试地看着具信流。
未几,他便与懵懂的具信流滚在了一张床上,具信流力气比他大许多,在床上总是将徐小平桎梏在怀里,也不动旁的心思,只是一味的抚摸亲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