具信流打了个哈欠。
玉清道:“困了。”
昨夜玉清哭了一宿,今日又下了一天的棋,必然也是困得。
徐小平看他乌青眼圈,舍下心软推了他一把,呵道:“快点!”
玉清动作倦怠地收拾衣物,徐小平四下看了眼,干脆只拿上钱袋,用包裹将珠宝银票收起,穿上衣服道:“不必收拾了,只拿钱财珠宝走就是。”
说罢推开门要走,却又在一瞬间阖住门。
本是寂静的客栈突然喧哗起来,只听有人高喊道:“就是刚才那个露头的,他和他们是一伙的!”
徐小平推着什么都不知道的玉清和具信流,心慌手抖道:“从窗户跳出去。”
具信流先被推了下去,徐小平又将玉清推下去,自己站在窗户前起了怂。
脚步声离门口越来越近,徐小平紧闭着眼跳下去,喊道:“玉清,接住我!”
在地上站稳脚的玉清仓皇抬头,顺着本能跃起接住徐小平,再落回地面。
徐小平长呼了一口气,匆匆看了眼趴到窗前气急败坏的一伙人,朝城外拔足狂奔。
玉清同具信流跟在他身后。
外面风雪极大,徐小平顶着风雪跑了一段,回头看穷追不舍的那伙人,心想干脆将钱还给他们,但又实在舍不得这些珠宝,只得慌乱地继续逃跑。
怕是被追到了也少不了一顿毒打,此刻城门紧掩,徐小平咬牙,一转往山里跑去。
山内地势复杂,此刻又风雪交加,他们定不敢进山追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