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清把具信流放到床上,一直等徐小平说完了喝茶,看了徐小平半晌,道:“你也能,卖头发。”
徐小平硬生生忍住喷茶的欲望,咽下茶水恶狠狠道:“想都别想——你就是这般过日子的么,什么都卖?”
玉清躺在具信流旁边,阖眼不再说话。
徐小平走到他们旁边,低头便看见两张七分像的脸,一张清冷,一张刻薄的印在眼底。
徐小平脱掉具信流的鞋,对玉清道:“你照看月无牙时也是这么虎头蛇尾的么。”
玉清睁开眼,道:“那是谁。”
徐小平闻言悻然地摆了摆手,却忽而想到一事,他满面怪异地看向玉清。
玉清淡然地看着他。
若是论起辈分,以自己与月无牙的关系,那玉清就应该是,是自己的——大哥。
那自己算是他什么?
徐小平一个恶寒,打断自己的胡思乱想,把被子扔到地上道:“我睡床上,你睡地下。”
虽是不再想,但看着玉清的眼神终是和往日不同了。
玉清下床捡起被子,却是未睡,坐在桌前对着镜子看自己的头发,等徐小平补觉醒来,便见玉清已将半长头发高束起来,头戴青色抹额,后脑用抹额的盘扣将碎发齐整地别住,束起的头发被簪子盘拢着,看上去便显得脖子极为修长,整个人清鹤一般。
向来这么会打扮
徐小平不由多看了他几眼,咳了一声才想起道:“叫我起来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