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清道:“是。”
徐小平松开具信流,站起身绕着他焦躁地转了一圈,指着他的头发再次问道:“这是你‘找到’的?”
玉清点头,又将银两递过来。
徐小平打掉银袋,低着头重喘着气。
这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,这谁看不出来他是把头发卖了!
徐小平咬牙道:“你怎么什么都卖。”
玉清低头看了眼银袋,在长桌上拿着火折去生火。
徐小平看着他蹲身生火,后背上粘着几缕剪落的长发,一时间又是气又是想笑。
玉清生起火又要出去,徐小平道:“你干什么?”
玉清道:“揽雪水。”
徐小平静默片刻,将银子捡起揣进怀里,道:“不必了,今日进城里住。”
玉清看着他。
徐小平先一步出去,道:“扶起具信流,他发烧了。”
玉清因是不懂发烧的含义,推了许久具信流见他仍是昏昏沉沉,便直接将他背到背上跟上徐小平。
徐小平回头,欲言又止地看着他们。
具信流脸烧得通红,衬着冻疮又是狼狈又是可怜,已完全看不出当初齐王那般的清贵模样。
玉清道:“何时去赎玉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