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
徐小平道:“我只喝了几日。”

“我改了药引,”具信流道:“今日带你来,本意便是为你种逍遥。”

“你从何处得来的蛊虫?你怎么知道的逍遥?”

具信流从怀中拿出一个药囊,道:“听闻冀王要了一只,我便也拿了一只过来。”

这人何其可怕。

徐小平后退着,面色灰败,不断摇首道:“不要给我种蛊虫。”

种了逍遥,便连自己的意识都没有,这和死了有什么区别,他不想死,月无牙就快来接他了。

只要到了年初

徐小平“扑通”一声跪在具信流面前,绝望道:“我一辈子都跟着你,你不要给我种蛊虫。”

具信流垂眼看着他,慢慢展开一个笑,笑得眉眼都是弯的,却不是因为喜悦。

“你在骗我,平平。”具信流道。

他主意不改,将药囊内的冰虫置于指尖,道:“本应在齐王府为你中蛊,但这是雌蛊,要靠近李双霖手里的雄蛊才能种下,是以才带你来这里,拖累你受寒吐血。”

徐小平颤声道:“种下蛊虫,我便死了。”

具信流一顿,接着用另一只手抬起徐小平的下巴,道:“不会的,你还是你。”

徐小平绝望地闭眼。

“你会害死他的。”李双霖咬牙,抽出束在小腿上的匕首刺向具信流。